去圆明园看黑天鹅

比我们今天看到的多了一只小天鹅

大约早10点到了圆明园东门,停车场里已经没有几个空位了,但没有看到旅游大巴,来游园的显然是北京人多,附近的人多。走到入口处,自觉地伸出手腕想让人家测体温,可人家说请到那台仪器前自动测,开始我站的离仪器有一米多远,经人家提示,又往前靠了靠,才看见那面板上有个头像轮廓,基本把自己头影充满那轮廓线,距离就合适了,仪器亮了个绿灯,好像还语言播报了下,体温正常。疫情以来,不常出门,遇到测体温都是测手腕,一次也没有遇到电视看到那种测前额的,总觉得那种测法,有被人用手枪顶着脑门的感觉,幸好没有遇到过,今天这种仪器还不错,也是第一次遇到。

要说自疫情以来,今天大概也是第一次去逛真正的公园。天不算太晴朗,但能见度也不算太差,从圆明园可以看到西山的轮廓,10点多的时候,温度大概28度。

进门后看到右手边的方河,河面上开了几朵白的莲花,水面下有些红色的,白色的,黑色的鱼游来游去的。

我们往西走了百余米,就顺着一条小路往南拐了,拐过去就是接连两座小石拱桥,是后来恢复的老桥,只可观看,不能过桥,桥的两边都封堵着,沿河黄菖蒲花开得正艳,拍张照片吧,还真有娴静似娇花照水的意境。

沿湖逶迤前行,一个湖套着另一个湖,一座桥接着一座桥,在湖边看到了黑天鹅一家的雕像,两只大天鹅带着5只小天鹅。不知从哪年开始,黑天鹅就成了圆明园一景了,大概总有那么七,八群吧,各占要津,各有各的地盘。天鹅本来是候鸟,但大概太受人的宠爱了,圆明园的黑天鹅似乎冬天也不南飞了,就在圆明园里过冬。人的过于宠爱,也使得这黑天鹅变得懒了,不怎么飞翔了,体态也就显得有点富态了。人对天鹅的殷勤,虽然换来了天鹅常驻,但人们也很难看到天鹅飞翔的优美苗条的身姿了。

野渡无人舟自横

爬过了几个小山岗,翻过了几座小桥,柳暗花明处,真遇到一家黑天鹅,两只大天鹅带着4只小天鹅,悠哉游哉地游荡在一座小桥下的水面,有游客投喂面包饼干之类,两只大天鹅有一搭无一搭地捡食着这些食品,小天鹅可能更需要营养,倒是稍微有点争食的表现,远处,有两只麻鸭,一公一母,比较好辨认,动物界一般雄性的比较好看,羽毛的色彩比较鲜艳,可这黑天鹅就很难分清公母,在人看来长得一摸一样。不过,可以从小天鹅的表现来分清它们的父母,大概它们总是簇拥在母天鹅身边吧,这负责周边警戒的大概是公天鹅。

虽然食物来的容易,但绝不和异类分享,当麻鸭试图接近投喂点时,公天鹅像驱逐舰似的冲过去驱逐它们,等这边的游客投喂的差不多了,天鹅一家移师东去,保持着天鹅妈妈在前,天鹅爸爸殿后,四只小天鹅居中的队形。

这俩麻鸭还没来得及捡拾残羹剩饭,斜刺里飞来一只公麻鸭,其结果是两只公麻鸭开始争夺配偶,落败的大概是后来的那只,这胜利的一方,也就赶紧与胁迫那只母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。

在圆明园只能看见黑天鹅,看不到白天鹅,看白天鹅得到颐和园去看,在苏堤附近的水域有时能够看到十几只白天鹅。按说天鹅不但有候鸟迁徙的特性,它们也有群居的特点。迁徙时自然是成群地飞比较省力气。

颐和园在上世纪30年代时,还能看到成百上千只的白天鹅,这个景色黄绍竑,就是桂系李黄白的那位黄先生,曾在他的自述《五十回忆》中描述过,他说他当年与何应钦到颐和园散心,见猎心喜,打下了四只天鹅,为啥打了四只呢,他说这天鹅是贞禽,公母一对,不离不弃,打下一只,另外一只,盘旋哀鸣不忍离去,据说会不食而殉情,这黄,何二人一人打下一只后,又把盘旋不去的伴侣打了下来,算是成全了天鹅凄美的爱情故事。他说次日何应钦做东,宴请在京军政首脑,这四只天鹅就成了他们的盘中餐,也不知道这些食客可找到了超过癞蛤蟆的感觉,反正黄绍竑说和老牛肉的味道差不多。

如果上世纪三十年代,颐和园还能看到成百上千的天鹅,那慈禧那会儿,应该过境的天鹅更多了,她大概更有眼福。

这成百上千的天鹅飞起飞落的景色,我们还真的看见过一次,不过不是在北京,是在山西与河南交界的平陆县,就在黄河大桥附近。

不如姥爷小时候勇敢

告别天鹅一家,我们继续往西,过了一座桥之后,就是观赏荷花的游船经过的那个湖了,不过,受疫情的影响,游船没有恢复经营,几条游船都趴在岸上呢,这倒是方便了我给小外孙讲解船舵和螺旋桨。要说看荷花,这个地方有那种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”感觉,大概是五环之内最大的一片荷花了吧,现在已是小荷刚露尖尖角的时候了。我曾经向别人请教过,小荷刚露尖尖角的尖尖角所指为何?人家告诉我,荷叶刚出水的时候,是卷成一个卷状的,像个锥型,最上面的是尖,露出水面后,慢慢舒展开。今天我们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色。

戴胜鸟

往回走的路上,看几位摄影爱好者,对着一棵树的树梢调焦,顺着他们的视线抬头望去,看见树梢下方有个断头的树枝,断头处有个树洞,树洞口落着一只好看的鸟,头上有冠,嘴挺长,羽毛黑白相间,这么多镜头指着它,它也不飞,一位摄影爱好者告诉我,这鸟叫戴胜鸟,正趴窝呢,树洞里有小鸟。这让我想起我家窗外树上的喜鹊窝,那喜鹊也像是正在孵化小喜鹊。春夏之交,生机勃勃。

我和我的小外孙都看到了那只漂亮的鸟,但我老伴儿说她没看到,我就百度了下,让她看看,百度说这鸟和啄木鸟还不太一样。

虽然专家说,在公园空旷处可以不戴口罩,但今天的游人绝大多数仍然戴口罩,公园的广播也还在提醒大家保持一米的距离,只有个别人不戴口罩,迎面相遇时,还是本能地躲远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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